“爸,您别相信这臭丫头。”
靳宏斌走去蹲在靳老爷子的跟前,试图抓住靳老爷子的手。
靳老爷子将他的手甩开。
这个二儿子是什么德行,他嘴上不说,心里很清楚。
从小就有特别多的小心思,本事平平,资质不如老大,却非要跟老大一争高下,用的还是不光明的手段。
老大夫妇俩去世之后,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心里却巴不得他早点死。
一直记恨他将让阿行接管集团,几次三番用不光彩的手段给阿行添乱。
靳老爷子看着一脸慌张的二儿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若是这二儿子有本事,能够执掌靳氏这艘巨轮,他岂会将这么重的一个担子压在性格有缺陷,时不时就会发病的孙子身上。
靳宏斌伸手抓空,心里怒极,嘴上极力辩解。
“爸,我是您亲儿子啊,您生了我,养了我,我怎么可能诅咒您去死。”
“难道您宁可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臭丫头的话,也不相信亲儿子的话。”
“靳平,我累了,送我回屋休息吧。”
靳老爷子有些疲惫,不想听靳宏斌夫妇俩辩解。
靳恪行给谢狮城使了一个眼色,谢狮城立马上前跟靳平一起推着老爷子从花园离开。
佣人被靳恪行遣散。
很快,花园里只剩下靳恪行白小琅,靳宏斌夫妇,以及许攸跟许泽清。
“靳恪行,把你爷爷气成这样,你心里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