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狮城小心接过怀表,将怀表递到了靳恪行面前。

靳恪行接过怀表,研究了片刻后,咔嚓一声,打开了怀表。

怀表打开的瞬间,一张照片跟一块指甲出现在了靳恪行的视线里,照片上的女人笑颜如花,五官轮廓跟白小琅简直如同粘贴复制。

“继续电,按小琅身上的伤,给这些人来一遍。”

靳恪行撂下一句话,拿着怀表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地下室。

“许泽清,立马来屠戮宫一趟。”

许泽清接到靳恪行的电话,以为白小琅出了什么问题,火急火燎地赶到屠戮宫。

“小祖宗怎么了?”

“小琅很好。”

许泽清松了口气,在靳恪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你这么火急火燎地叫我来做什么?我以为小丫头出事了,这一路上超了几次车。”

靳恪行将一只透明的标本袋递给许泽清。

“你要做亲子鉴定,这是谁的头发跟指甲?”

“头发是小琅的,指甲是苏霁月死前留下的,时隔多年,这指甲还能否用?”

“可以。”

许泽清知道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接过标本袋好生收起来。

“我现在就回去处理,有了结果,马上通知你。”

“辛苦你了。”

走到门口的许泽清听到这句话,脚下险些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