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

白小琅忽然张开双臂抱住靳恪行的腰,脸靠在靳恪行的怀里,生怕靳恪行离开似的,紧紧地抱着靳恪行不松手。

“小琅害怕,行哥哥留下来陪小琅。”

“小琅让行哥哥陪,可以,但小琅得先放手,让行哥哥回屋洗个澡。”

靳恪行拿小丫头毫无办法,只得回屋洗个澡,换上一身黑色睡袍,然后抱着小丫头躺在粉色系的公主床上。

后半夜,白小琅窝在他的怀里,睡得香香甜甜。

靳恪行被她压了半宿,第二天早上腰酸背痛,整个人虚脱得跟肾虚了一样。

就在他打算放开怀中的小丫头,翻个身躺着时,被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靳少,苏欣兰已经被我带到了地下室。”

电话接通,谢狮城的声音传入靳恪行的耳中。

“我马上下来。”

靳恪行挂断电话,轻手轻脚下床往外走。

十分钟后,屠戮宫地下室。

哗啦的一声,一盆掺着冰块的水从苏欣兰的头顶上浇了下来。

被谢狮城劈晕带走的苏欣兰猛地惊醒过来。

苏欣兰睁开双眼地瞬间对上靳恪行那双阴沉沉,满是杀意的眸子,被吓得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昨天晚上,发现联系不到陈达之后,她心里就慌了,订了最早一班飞往F国的机票,可惜刚出苏公馆就被谢狮城给劈晕了。

发现自己此刻浑身湿漉漉,凉飕飕的被绑在一根十字架上,苏欣兰心里又怕又怒。

“靳恪行,你这个疯子,你这么做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