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渐花了没?”
众人皆回,未见。心中一乱的铁膀惊龙,在铁族歇处四处奔走喊叫。
此时,已经不再一瘸一拐的铁雨渐花渐渐行至第一次碰见那黑袍汉子的街道,远远便看见了那两面迎风招展的旗子,行至跟前,慢慢坐下。
看着眼前闭目凝神的黑袍道人,满脸愁苦的开口道:
“易道长,我有一惑。”
易清丰心中苦闷,但还是心平气和的开口道:
“请讲。”
此时远在百万里之外,瘫坐在宗主之位上的时音晚通过显圆术看清了那黑袍道士的面貌,原本不为所动的表情,慢慢有了一丝丝变化,嘴角不知不觉间挂起了一丝丝笑容。随即微微侧过头拿手撑住脸颊,头低下,看着身前被白丝禅道缕所遮盖的伟岸双峰。
随即,有一高不足寸的小人从两峰之间钻出,笑嘻嘻的盯着时音晚开口道:
“夫人。”
眼中含着丝丝笑意的时音晚伸出另一只手,从身前抓住了高不足寸的小人,两指不断用力捏向了小人的脑袋,脸上笑容更甚,疼的小人哇哇大哭道:
“夫人,住手,住手啊。”
此时,远在金兑城的易清丰,突然双手猛的扣住书案,不断运起《九息服炁,头疼欲裂,痛苦不堪,口中丝丝鲜血流出。
只见,片刻之间已经七窍流血的易清丰气息越来越弱。不想此时提着酒坛的石文缙也已走到算命摊前,腼腆淡然的石文缙并未开口说话。
啪的一声响起,便将二角酒放到了书案之上。远在百万里之外琉璃宗宗主时音晚身前的显圆术应声而解。
面上从微笑便成冷漠的时音晚,没有继续折磨小人,而是将其重新放到了双峰之上,被吓到小人钻进峰内山谷间不再露头。
微微一愣的时妙看向了时音晚,时音晚并没有开口,微笑着摇了摇头。
易清丰的气息变化太过诡异,不想不到片刻功夫,金兑城众
修都已潜藏到了其身边儿,并没有露脸相见。
此时藏在暗处的花月羞娥眉直簇,手中量月尺捏的死紧,开口道:
“贱女人。”
谢温氲欲上前查看,不想被花月羞拉住道:
“无事。”
此时,不明白易清丰为何突然之间七窍出血的铁雨渐花开口问道:
“易道长,你没事儿吧?”
易清丰笑道:
“有点儿上火而已,不碍事”
随即铁雨渐花将信将疑的开口问道:
“我现在不知道我是谁?”
易清丰一笑道:
“打破身上旧枷锁,才会知道你是你。”
“旧枷锁?”
不再隐藏的易清丰直接开口道:
“不管你是铁雨渐花也好,石赶也好,时感也罢,雨诗也行,其实都不是你。”
幻皮石赶一愣开口道:
“你知道?”
“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自你入城起,便知道。”
此时脸上挂上泪水的铁雨渐花道:
“那这些日子,你们都在演戏?”
易清丰道:
“并没有。”
“何解?”
“那一夜,你摘掉一层幻皮,众修皆已知你身份便已起了杀意,当你再摘另一层幻皮,众修都皆未出手而是打算给你机会。”
“什么机会?”
“铁雨渐花给你的机会。”
“你困惑是因为你心中不忍,你心中不忍便欲寻回自我,你来寻我,其实并非寻我,而是来寻你的本心。”
看着微微一呆的雨诗,易清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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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