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决看到后,轻轻叹气,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咬自己的,现在疼得迷糊了,就什么都忘记了。
过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乔挽月全身上下的经脉终于全部扩宽了一遍,汗水将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她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感觉怎么样?”明决坐在她的身边,轻声问她。
乔挽月太累了,根本不想开口说话,明决知道她现在大概还是很不好受,拿着帕子将她脸上的汗水一点点擦干净,又端来一碗糖水,一勺一勺地喂给她,搞得乔挽月觉得自己就像是瘫痪在床多年的老母亲。
过来好一会儿,乔挽月总算有了点精神了,她看着明决,明决的嘴唇红红的,还有地方被她咬破了,不过乔挽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倒是觉得明决这样别有一番风情。
不过这话现在不能说,说出来多少显得她有点不识好歹了。
乔挽月将碗中的糖水都喝完了,才有了点活过来的滋味,她懒洋洋地开口,对明决说:“我想洗澡。”
明决将帕子收起来,对乔挽月说:“等一会儿吧,等着身上的汗消一消再洗。”
乔挽月理解拒绝道:“不行,就现在。”
她的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那我先你换一身衣服。”明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