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译其实不能理解，这种所谓的“面子工程”，可他却明白这些面子能带来什么，他也希望苏晚晚能够努力上进，超过顾苏一，可他也很清楚这几乎不可能。

想起明天的决赛，方凌译压力很大，他不断地暗示自己不能受影响，可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他，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发展。

……

翌日，cpho正式开始了。

这一次苏一和方凌译没有分配到同一个考场，苏一本人也是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她可再也不想碰到做实验时钢卷尺断了这种万分之一概率的意外了！

和前几届的cpho试题难度不同，今年的决赛题难度出乎意料的大，甚至超过了前面几年，就连苏一都被最后两个大题给难住了。

尤其是最后一个题，竟然是根据《荀子·宥坐篇》里记载的一项古代器皿而扩展的一道物理题，不仅思考难度大，计算量也十分庞大，苏一计算的时候甚至都出了岔子。

计算到最后一步时竟然发现无解，她只能倒退回去一步步重新验算，这次发现了自己的错误，这花费的时间也是差不多刚好，她索性没有提前交卷，而是又重新将试题再检查了一遍。

又将222喊出来，将最后一题录入到数据库中。

考试结束后，黄老师见苏一居然没有提前出考场，不由猜测地问：“今年的决赛试题很难？”

卫潘一脸菜色，刘子瑜显然还沉浸在试题之中，方凌译的脸色自然也不太好，因为他没做完。

苏一是回话的那个：“已经有些超纲了。”

她凭借着记忆将题目说了一遍给黄老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