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方才萧茗鸳那反常的样子,应该是才从秦昭那里跑来的才对,萧辰意有些奇怪,所以今日正午,在秦昭来到她府上时,便问了几句,才知原来秦昭已知晓萧茗鸳对她下毒手的事了,昨日那情况,想必就是两人之间,彻底的决裂了吧,由秦昭单方面提出的决裂。
秦昭知晓萧茗鸳来找过她,表情虽依然平稳,但从他的眼神中,萧辰意却总感觉好像是有一丝细微的异样,萧辰意想,果然孩子是长大了,也有自己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了。
萧辰意便故作神秘的逗弄他,但秦昭面上异色一时,很快也就掌握了主动权,知晓了萧茗鸳其实也没多嘴什么的事实,便笑了笑,垂眸对萧辰意轻声戏谑的道:“现下还不是时候,我劝阿姐最好……还是不要打听得好。”
萧辰意撇了撇嘴,罢了,罢了,她也不想做一只……可能会被好奇心害死的猫。
这之后,萧茗鸳似乎就这么消失了般,好一段时间都没在萧辰意的面前出现过,也再没进宫里来了。
萧辰意听说贤平王爷曾来宫里求见了几次,但每次秦昭都没见他,众人很快便知晓,贤平王府那位跋扈的郡主这是突然的失了宠了,墙倒众人推,王府里也就自然越来越冷清了下来,很快似乎就又回到了当年那处于宗室边缘境况的地步。
谢玉京瞧着贤平王府现下境况以及那位许久没再见到过的萧郡主,看着前方中庭树下正悠闲逗弄着一团软白的女人身影,唇角微扬了扬。
瞧不出来原来还是个挺会折磨人的女人……
这样的报复法子,确实对那位郡主来说恐怕才会更痛不欲生吧。
死了多容易,活着才痛苦啊。
消息如雪花片片飘落到了京城各处达官贵人的府内,此时,赵府书房外的廊庑上,赵侍新便正负手赏着廊外连绵的细雨。
长风与长业站在身后一旁,听长业汇报完消息后,长风轻靠在墙上,嘴里咕哝着,似乎是嘴痒痒的很想说几句话,但却总是被长业冷淡的表情给憋了回去。
前方人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背后的小动作,淡淡的道:“长风,想说什么就说吧,又没人把你嘴缝上。”
长风得了恩准,简直忍不住立时就连珠炮的道:“呃……大人,长风只是觉得陛下还真是……那啥,有时够无情的啊,当初对那位郡主娘娘多宠啊,没想如今这情谊却就同那烟雾一般,吹吹就散了……”
想到什么,长风又道:“不过,对那位长公主殿下却又是完全的不一样了……时隔这么多年还将她给迎回来了不说,如今还又这般的恩宠,这未免也……”
长风未尽的话是:这人与人之间有时还真是不能比啊。
赵侍新俊眉深目,视线幽远,缓缓勾了嘴角,一抹冷意染唇的道:“……姊弟情深,不就是这了。”
长风挠了挠头的应和了一声,而长业则瞟了长风一眼,缄口不言。
第59章
最近清平大街上,多了个茶余饭后新鲜的谈资,因为前两日,不少人都见识到了南境那位铁面银甲将军的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