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书人的案子很难办。
城里如今说什么的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块地方,他总要找出凶手来,就看最后栽在哪家的头上。
·
阿瑶将府上的事情摸得差不多了,夜里,柳嬷嬷还来看了看她,问她为何不沐浴更衣。
阿瑶如今已经历练出了一副厚实的面皮,只说自己夜里还要再练字,晚些再睡。
柳嬷嬷倒是很欣慰,还叫阿瑶夜里叫小厨房做些吃食,当心饿着了,蜡烛燃亮一些,别害了眼睛。
阿瑶叫她说得有些羞愧了,越想越于心难安,倒真的练了几页大字。
夜里稍晚一些,阿瑶挽了个简单的发式,头上只插了跟玉钗,简简单单,叫人看了便觉得清爽宜人。
拂冬替她挽好头发,还有些好奇,“这簪子倒是奇特,与一般的小钗差不多长。”
阿瑶瞧了瞧,也觉得是的,但是水头很好,衬得阿瑶的面容仿佛在发光。
她又着了件浅绿色的广袖长裙,在梳妆台前照来照去的,抿了抿唇,又叫拂冬给她点了些口脂。
香甜的气息漫在口鼻中,阿瑶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一旁的拂冬都看软了一半的身子。
阿瑶稍作打扮,便有一种迤逦的美丽,弯弯唇就容光摄人。
拂冬看得心里惴惴的,“姑娘,你与淮王毕竟还未成婚。”
这男子的心就像天上的月亮,哪里有个定数,可不能叫淮王这样早就得手了。姑娘这幅模样,又有哪个男子忍得住。
阿瑶叫她说得面红,连连点头,只叫她别说了。
阿瑶做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一下一下地荡着。院子里怕有蚊虫,拂冬还燃了个驱蚊虫的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