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修起身送了送他。
待陈府尹走后,李淮修把搁在一旁的佩剑提起来,随手扯了一下剑上的络子,语气平平的,“安排好了?”
方明清压低了声音,“左右不过一日就可,知道的人嘴都封死了。”
李淮修嗯了一声,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明清顿了顿,试探道:“要不要给王妃透个信?”
院子里安静一会,李淮修垂着眸子笑了笑,很轻地叹了口气。
男人不知道自己表现的这样明显,竟然叫方明清一眼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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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今天心情不太好,李淮修那边有信递过来,说叫她不要担心,阿瑶把那信看了好几遍,心里还是沉甸甸的。
但是阿瑶也知道,她这会就是要安抚后方,她若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这些下人看了心里也要跟着惴惴。
因此,阿瑶只像往常一般看看账本,还叫了几个管事的来问话,府上也不见什么异常。
到了下午的时候,前院就有人来递帖子,说是一个姓陶的小娘子上门求见。
阿瑶摆了摆团扇,心里知道这约莫就是那陶大儒的女儿了,阿瑶心里还是烦躁,并不耐烦见她,因此叫人拒绝了。
下人不一会就又回来了,说是陶娘子有要事要告知阿瑶。
阿瑶不耐,叫拂冬去见见她,到底是有何要事,不请自来也就罢了,作何还带着股死缠烂打的意味。
拂冬就去见了一面,不过半柱香就回来了。
拂冬有些尴尬道:“那小娘子说话奇奇怪怪的,说是要当面同王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