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嗔怪地打她一下,“你就说些乱七八糟的吧。”
两人没呆一会就离开了,阿瑶懒懒地倚在榻上。
她如今是双身子的人了,倒是没什么其他的感觉,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那日闻着吐了的参汤也突然就能喝了,就是身子容易疲惫,有种随时随地都想歇息的感觉。
李淮修就是这时来的,男人穿着深蓝色的广绣长袍,头戴玉冠,一贯的佩剑也不带了,坐在阿瑶身边。
阿瑶看着他就笑,一张小脸也生动起来,“你今天不用去前院吗?”
这会刚过辰时,李淮修筹备着去徐州,这些日子是一日比一日忙碌的。
李淮修带着本书,拍拍她的腰叫她往里边去一点,“最近都不忙。”
阿瑶才不信呢,但是李淮修陪着她,她心里也高兴,伏在他肩上同他一齐看书。
这书枯燥,女孩看不进去,又不想睡觉,她想了想,提起了李戾的事情。
“我那日可真没会错意。”阿瑶故作高深莫测,凑到李淮修耳边,“你可知那淳娘子来赴宴时做了什么?”
李淮修叫她弄得有些好笑,侧了侧脸颊看她一眼,配合道:“做什么了?”
阿瑶一双眼睛弯得像月牙,“做什么我就不说了,总之这淳小娘子同大哥之间该是有些不同的。”
李戾的事情上心的不只是柳嬷嬷,李淮修突然不看书了。
“李戾他自己是怎么想的?”
阿瑶叹了口气,“哪里这样快就有结果的,你要给时间他们相处几次呀。”
李淮修看她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道:“你还记得陶娘子吗?”
阿瑶叫这话题变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关陶娘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