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修就当个属下用着,陆同期若是有怠慢的地方,或是猖狂地不听人调用,男人也不生气。
就叫人吊在树上打,打得陆同期鬼哭狼嚎,这样整治了几回,比一般出身的小兵都要乖巧。
这陆同期生得一副开朗可亲的皮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李淮修觉得他颇有卖弄人心的天赋,干脆就把他派到了永州,叫他不要埋没了,最近元帝去世了才把他调回来。
阿瑶听得点点头,但是陆同期都是其次,主要的是赵书研。
阿瑶本来想叫赵书研来府上见一面,结果赵书研说什么也不愿意,还嘱咐阿瑶,千万别同她母亲说这事。
阿瑶可不想夹在中间,更何况赵书研这样不明不白地住在一个男子家中,无媒无聘,日后若是有个什么不妥的,名声算是完了。
于是阿瑶给她三天时间,若是不给赵夫人寄信,就只能阿瑶亲自去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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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就是李淮修的生辰,阿瑶难得起早一会。
李淮修还没走,靠在床头看书。
见阿瑶醒了就把书放在一边,问她还睡不睡。
阿瑶伸了个懒腰,李淮修就垂头看她。
她身子重了,李淮修轻易不挨她,只托了托阿瑶脸上的腮肉,低头亲亲她。
两人一块起的身,李淮修早早地打理好了。
他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广袖长袍,袖口绣着云纹,腰封上镶嵌着玉环,他生得高,这样黑色的料子衬得他越发俊朗,一般人穿不出这个味道来。
阿瑶还在梳妆,长长的头发叫拂冬盘来盘去,挽成了一个飞天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