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齐眼睛发直,发现表妹和她堂兄,好像都和想象的不一样……
“翻、翻到了……”
“怎么讲?”
“湖旁边有滑下去的痕迹,可以证实郑小公子是被人推下去的。西宁王世子就趴在旁边,没有新的证据,基本上不可能脱罪了。”
韩大老爷已经入职,这是他偷进伯父的书房查出来的。
池韫揉了揉额头:“这是往最坏的情形发展了啊!”
韩齐不解:“表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西宁王与你们家有旧?”
池韫摆手:“西宁王是镇守边疆的藩王,怎么可能跟我们有关?”
“那你为什么替西宁王着急啊?”
“因为西宁王世子一旦被卷进命案,麻烦就大了啊!”
韩齐若有所思,点头道:“这么说也是,要不要定西宁王世子的罪,现在各执一词,刑部内部都没统一。”
池韫喝了口消食茶:“大舅舅呢?怎么想的?”
“大伯当然说要判啦!杀人偿命,西宁王世子酒后无德,失手的可能性很大,或可轻判,但绝对不能不判。”
“这应该是主流意见了。”池韫说。
“不过这事咱们管不着,只能……”
韩齐话才说到一半,就听楼梯间一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