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来说，就是全面抹黑。

心腹们本来是面如死灰，感觉大祸临头了。

但刚一调查，他们忽然发现，所有被杀之人的黑料多如牛毛，所做的事情耸人听闻。

他们根本不用抹黑。

他们比什么东西都黑。

更让人惊喜的是，他们中还有不少人有大量向境外转移资产的行为。

难道他们真的教皇国的奸细？收受了敌人的贿赂，故意在瑶京搞破坏，使帝国经济崩溃？

心腹们本来是不信的，忽然又有一点相信了。

原来……原来不是我们太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

心腹们越想越觉得如此，越想越能从他们平日中的点点滴滴中发现可疑的行为。

“哎，这老许还给我们送过……”

“嘘！那是他想腐蚀我们，想把我们拖下水！”

“对对，你想，这老许平日笑呵呵的，也没见那么坏，怎么做得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为什么？”

“肯定是收了教皇国的贿赂啊！你仔细想想，那些民工的老婆女儿能有多漂亮？他那么多钱，随便叫两个夜总会的小姐来不比她们好？非要去糟蹋别人，故意激化矛盾，这不是奸细是什么？”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