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对。”
李凛月从来不和妹妹争吵,那是会折寿的,“你哥哥呢,我找他有事。”
“哥哥去迎接盛叔叔的部队了,姐姐,快去抓他呀,你不是说帝国里希望我们大获全胜的人很少,希望我们大败而归的人却很多,他们肯定会派很多奸细过来捣乱,那我们只要抓住他,我们就能赢啦!”
李凛月摸了摸妹妹的头,柔声问:“你偷听姐姐说话了?”
“不是偷听,我站在门口,你们没看见我。”
“还有别人听到吗?”
“没有。”
“姐姐说的话,你千万不要向外说哦。”
“嗯。姐姐快去抓他吧,他和我的小白一样,一到陌生环境就会紧张地舔毛,一直舔同一个地方,把毛都舔秃了。”
李凛月莞尔一笑,“好。”心中却没怎么在意,人怎么能和猫比呢?
但当她出门时,脑中却忽然有电光闪过。
连逸是泽州人,他在新登堡生活了三十多年,重回家乡,怎么会紧张?
不对。
李凛月迅速想到。
他和反叛总督吴敬唐曾经是同窗,在泽州也是上下级关系。
当初吴敬唐反叛时,他是极少数成功跑出泽州的高级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