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释清很高兴,低头想了一会,又问道:“要怎么才能劝哥哥振作起来?”
“首先,你得称他‘陛下’。”
“连‘哥哥’也不能叫了?好吧,改个称呼而已,我能做到。其次呢?”
“其次见机行事。”
“嗯,见机行事。”张释清等了一会,惊讶地说:“就这样?”
“就这样。”
“等于什么都没说啊。”
“我若知道如何劝皇帝振作,早就施行了。何况若是一切皆要我的指点,你自己的本事在哪呢?”
“藏着你的主意吧,我自己想去。”张释清转身离去。
张释清还是没改掉自己的旧脾气,徐础却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
傍晚时分,张释清又来了,带着食物。
军中饭食不精,菜肴尤为稀少,只有一些豆酱与咸菜,几块腊肉就是难得的珍馐,张释清以公主的身份才能分到一些。
酒更是粗劣,喝到嘴里味道更像是酣。
好在张释清已经习惯,大口喝酒、吃饭,丝毫没有嫌弃,她先将酒喝光,道:“我想出办法了。”
“哦?”
“我就这样被护送回去,哥哥……皇帝不会听信我的劝说,我得立件大功才行。”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