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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怕是……”

梅近水抓住机会,轻哼道:“摸都摸了,木已成舟,现在不换也不行。你要是不说,我就当这是你的愿望,以前的约定就此销账。”

左凌泉望着想方设法找主动权的阿骚,心里有些好笑,也没有再为难她,认真询问:

“真什么愿望都可以?”

梅近水暗暗松了口气,拿出了大姐姐的气度,微微颔首:

“知道你好色,只要你顺从本心提,我无论愿不愿意,都不会食言。”

其实趴在膝盖上打臀儿,远比‘随便糟蹋’好接受。

梅近水非要如此强调,是出于原则问题。

说满足左凌泉愿望,左凌泉‘借坡上梅’,是左凌泉被色心趋势,想占她便宜;她有个正当由头,以后和姐妹们解释原委,可以理直气壮来句:

“当年我让左凌泉许愿,左凌泉贪图我的美色,直接要了本尊,可不是我主动勾引他。”

而答应打屁股,意义就不一样了,以后和姐妹们解释,就成了:

“我让左凌泉许愿,他非要当君子,放弃机会只打屁股,然后我还是贪图左凌泉的美色,倒贴白给了。”

虽然结果一样,但过程很重要,一定得是左凌泉好色要她,不能是她好色倒贴,这决定了以后俩人的家庭地位。

见左凌泉终于肯按照她谋划的路数走,梅近水眼神也柔润了几分,望着左凌泉,示意他可以撕掉不食人间烟火的面纱,展现‘吾乃九洲色魔’的本色了。

左凌泉也不负水儿的期望,凝望着那双桃花美眸,沉默片刻后,起身凑向了娇艳红唇。

梅近水手儿微微紧了下,但是没躲,毕竟也没什么好躲的。

自从听到那首《白梅》,梅近水对左凌泉的印象就难以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