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误会一场,幽山军绝无反意,听闻前辈与州牧大人有旧。”
“不知能否手书一封,代为解释一二?”
“这……”阴山君面色微变:
“圣女所请,苏某本不应推辞,不过我与齐州州牧是早些年的交情。”
“自苏某舍了肉身,转修鬼道并立下这阴山县城后,他就与我断了交情。”
“我的信,只会火上浇油,怕是帮不上忙反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吗?”南松美眸闪动:
“可我怎么听说,前辈的肉身子侄,现今都在州牧手下当差。”
“苏某早已舍了肉身,何来子侄,更无血脉。”阴山君面色不变:
“那些人,也早已与苏某再无瓜葛。”
这封信,他是万万不能写的。
写了。
岂不是说阴山县城与罗教有关系?
到时齐州州牧,怕是真的要与他割袍断义,乃至大义灭亲。
但罗教的面子也不能轻易驳斥。
先不说罗教不易招惹,当年,自己还欠了罗教长老一个人情。
好在南松并未强求,抿了抿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