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是太子苏遇的登基之日,由于时间紧,大典一切从简!
看着有些木讷的苏遇穿上黑色帝袍,在太监的引领下,走上定天殿前的帝台!
“今,太子遇,承位大统,年号命曰:天业!”礼部尚书白见义在侧高声呼礼道。
“吾皇万年……!”万臣跪礼!
“封,南山公主为严平君,赏金万两,绸缎百匹,珍珠五百颗……并入朝辅政!”
“封,五皇兄苏翙为北利王,赐地北沙十二城……!”
“封,北征军掌印使江飞龙为相父,可袭平国公……!”
“丞相孟觉臣,赐良田千亩,宫女三百……!”
“谢吾皇圣恩!”苏南山及孟觉臣等共十余位大臣获封,还以圣礼相谢!
然而江飞龙的缺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但对他的重封,众人却是明白,这是为北境众将抓的一剂药而已!
“为谢天地圣恩,故吾皇决定,大赦天下……!”
“吾皇圣明!”
当苏南山起声明奏天听,万臣呼义时,上下可曰一派祥和!
其后,苏南山又宣布了苏少商的一些下葬事宜,以及一此文武人员的调动!
为紧紧凝聚势力,苏南山在翌日朝会上,就军队的俸银,进行每人目前薪水增长十分之,以及调整新的晋升方式,让底层士兵内心燃起了火苗!
至于贵族子弟,倒是没有多少反对,毕竟高层,依旧不被触碰!
八天后!
在苏少商的下葬次日,苏翙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i
未入宫,未归家,苏翙第一个去处便是武陵!
武陵!
“皇兄,你终于回来了!”
当苏南山得讯寻来, 一见到胡子拉碴的苏翙时,少有的表现出小女儿恣态!
“究竟是谁?”跪在陵前的苏翙悲痛问道。
“苏烈,或者苏非颜,二者其一!”苏南山道。
苏翙是不愿接受这个答案的,且难以相信,一为长兄,太子,怎敢弑君杀父?这其中究竟藏了多少秘辛!
二则苏非颜,苏翙对于这个当年的少侠,言情淡雅冷漠的好友,又如何去想象他是前朝文帝遗子!
犹记得,当年在光州,苏翙笑着问苏非颜,他说:“你说,咱们都姓苏,不会是一家人吧?”
当时苏非颜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许久,便走了!
之后,苏翙没有再遇见过苏非颜,如今再提起此名此人,恐己大仇加身,心无情义!
“神捕司给我,不管是谁,亦作国贼家仇,绳之于法!”苏翙开口道。
苏南山沉吟些许,才道:“目前朝廷,除了世敌巫族之外,北境的不确定性,加上苏非颜的预谋许久,同时得搜寻苏烈下落,监督其旧部等,皇兄,皇妹真的……!”
苏南山的为难,苏翙并不多加揣摩,只道:“哪好,封地暂时不去,予我三百禁军?”
“父皇在前,若是哪二人趁机旧使阴招,何人为君,皇兄愿意承位么?”苏南山又拒绝了!
并且又道:“皇兄能逃一时,但别忘了,父皇对你的期许,如今北境如雾中野马,皇兄也该担起身为皇族子弟的担子,为民消解兵灾之祸,至于父皇大仇,吾亦能承诺,三年内定抓回二人,以祭父皇在天之灵!”
“唉……!”
苏翙长叹一声,泪作珠帘,他在悲哀,悲的是人,哀的是情,他从来不争,自觉规避中心点,用来维护这份家之亲情的纯粹感,然而想来,不过是稚童一想而己!
“皇兄若是不从,皇妹会如何?”苏翙不死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