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听你的!”人老得服老,成记老板明白,他不能给女儿压力,以及自责!
“让小荷跟父亲走吧,认个干女儿!”成飞燕提议道。
“不行……宅门幽深,你再没有个话心人,日子怕是难熬!”成记老板拒绝道。
“他赵府丫鬟多的是,女儿回去另选一个便是了,如果父亲不同意,一路上,女儿怕也是不放心!”成飞燕的话,她父亲也只能答应下来!
午宴,也是饯行宴,完后,成飞燕与丫鬟交待几句后,便独自一人离开,在江记药铺门口驻足些许,便上轿回去了!
一天后!
成记老板把学徒安顿好后,他并未转让铺面,是以回乡祭祖关的门,并将一应装裱好的画,抱来江记药铺!
“成老板这是?”苏非颜装着不明白道。
“哦,是这样的,江老板,由于在下先父母的忌日快到了,所以得回去祭祀一二,这些画,是客户们的,在下想麻烦江老板代为保管一二,易于取之,不知?”成记老板问!
“行,你贴个告示,还有交待一下画与画主信息,以免取错!”苏非颜道。
“好的,哪麻烦江老板了!”成记老板放下画,并给了一张写有画与主人信息的信笺,后才抱拳告辞!
“不麻烦,成老板慢走!”苏非颜送人岀门!
“看来,礼物是送到了……只是我很好奇,你只在上面刻了一句话,而今早上,我去四竹街批发药材时,途中碰见个没jj的人……!”
白青摇的口无遮拦,苏非颜早已见怪不怪,只是他有点好奇,问:“你怎么知道别人没得?”
“这个嘛,下次探讨!”
“我给了他十两银子,这狗东西才说了一些你母亲的消息……那苏烈并未如何于她,只是她作为苏烈的筹码,要想借口岀宫,怕是困难重重!”
“如此一来,也只能偷潜岀来,不过,这一点,凭你母亲能囚天牢二十年,而不痴呆的心志,倒是不用太担心!”
“然而,你在哪珠子上只留了一句言语,你母亲在岀宫后,又如何在有限的时间下,快速与我们会合?”白青摇担心道。
“你的担忧,似乎有些迟来!”苏非颜道。
“哦?莫非苏老爷你,还另有算计?”白青摇双目一亮道。
“既是筹码,我又如何会把侥幸放入计划!”苏非颜道。
“快跟我讲讲,哪珠子上面,还有哪些算计!”白青摇很是好奇的问道。
“第一,一般常见的佛家手串,为一十八颗,哪串珠子却为二十一颗,而十月二十一,是我父皇的忌日,今天初九,还有十一天,便是约定的时间!”苏非颜道!
“这个时间,你确定你母亲能猜到?要我说,还不如当时写明!”白青摇并不觉得多么高明!
“写明?若落到别人手里,你我怕是得逃亡……至于母亲猜的到个中深意否,我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那是一个人的生命中,最为重要,深刻的记忆之一!”苏非颜道。
“或许吧!”白青摇作为孤儿,是无父母这个概念的,但她记得师父走的时间!
接着,白青摇又道:“我知道了,你所暗示的地点,在皇陵!”
“你和她一样,一点就通!”苏非颜的夸奖,却是没能让白青摇多高兴,她道:“我有希望么,如果某一天,我也死在你怀里,你会为我哭,为我痛么?”
苏非颜为难的避开了白青摇的目光,在他脑中留有浓重一笔,且已仙去的人,很多,很多,但让他痛彻心扉的,只有江鸳!
至于白青摇,他只能逃避,就如她问的哪样,基于人性的贪心,健忘,他会说: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