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闻言,故作寒声道:“崩溃?崩溃了好!俗话说,能者居上,既然你们赵周两家没有实力和资格坐在那个品阶家族的位子上,那就让其它的末流家族来坐,可别耽误我们赤阳县地未来的发展,这千年以来,你们五座品阶家族于赤阳县地诸多百姓头顶之上,吸血吃肉,不知道祸害了这赤阳县地多少年,而现在,你们赵周两家若是真的于此时此地崩溃的话,这赤阳县地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黎民百姓拍手叫好称快呢!”
“师爷,你这话说得就是有些严重了,虽然在这千年之中,我们五座品阶家族一直属于品阶家族,那三座品阶家族我们不能向你们赤阳县衙保证,但是,我们赵周两家可以向你们赤阳县衙保证,绝对没有做出那些为害赤阳县地黎民百姓的蠢事来,这一点,还请县令大人和师爷放心!”
周玉堂笑道:“再者说了,就算我们赵周两家在以往千年的时间里,犯过一些错误,但是,那些错误都是有些无伤大雅的错误,而且,现在我们赤阳县地又是有了县令大人和师爷你们二人之间的搭配治理,我们赵周两家一定会在你们赤阳县衙的指引下,走上正途的!”
赵瀚海轻轻点头,继续说道:“师爷,县令大人,你们二人若是不相信玉堂家主刚才所言,大可以派遣衙门衙役和捕快,到我们赵周两家家中一看,便是能够知道我们赵周两家,在这段艰苦难熬的时间里,依旧按照着赤阳县衙的命令,整顿和修改我们赵周两家往日里,历来比较容易出现的隐患,放眼整座赤阳县地,我们赵周两家也可以算得上是模范家族了!”
说到这里,赵瀚海和周玉堂二人齐齐微笑。
却是见到赤阳县令蔡明朗和孟浩然二人板着一副冷面孔,他们二人只好尴尬的收起笑容来。
见状,赤阳县令蔡明朗干咳两声,道:“咳咳,那个,要不今日就先如此吧,时间不早了,本官和师爷也有衙门事务需要处理,所以,还是请瀚海家主和玉堂家主你们二人请回吧,解封一事日后再容细细详谈。”
还要细细详谈?
再细细详谈几天的话,他们赵周两家可就是真的要完蛋了!
赵瀚海和周玉堂二人哪里肯轻易离去?
只见,他们二人权当是看不到赤阳县令蔡明朗摆手请走的手势,齐齐低头品茶。
品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是不抬头去看赤阳县令蔡明朗的双眼。
赤阳县令蔡明朗见到这一幕,只好偏头再去看向孟浩然。
而孟浩然却是微微带头示意。
赤阳县令蔡明朗会意,再转头看向赵瀚海和周玉堂二人,低声道:“瀚海家主,玉堂家主,你们二人在这里如此纠缠我们二人也是无济于事的,我们赤阳县衙的政令发布出去,岂是那么容易就能作废掉的?若是真的因为你们二人在这里无赖式的纠缠,我们赤阳县衙就是作废掉之前的政令,如此一来,我们赤阳县衙在这赤阳县地之中,还有什么威严存在?失去了县衙应该拥有的威严,这赤阳县衙还有存在的必要了吗?”
孟浩然接过赤阳县令蔡明朗的话头,沉声道:“本师爷我那日前去赤阳县城西市的商馆之时,就是告诉过二位家主,我们赤阳县衙如今的政令可不是闹着玩,而是为了赤阳县地上下百万黎民百姓的,若是你们二人的纠缠哀求,于心不忍的将你们两家放过了,那这些黎民百姓们可怎么办?我们赤阳县衙为的是整座赤阳县地,至于你们赵周两家是品阶家族,还是末流家族,是要完蛋了,那就与我们赤阳县衙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里,周玉堂心中有些怒意,看向孟浩然那张有些好看又有些欠揍的脸庞,低声道:“难道赤阳县衙就不怕我们赵周两家,因为赤阳县衙封闭商馆一事,退出品阶家族之列,整座赤阳县地的上层修行资源,尽数由方家付家付家所掌控吗?难道赤阳县衙就不怕我们赵周两家,因为赤阳县衙封闭商馆一事,退出品阶家族之列,忽然空出来的巨大势力区域,被那些末流家族所互相争抢,从而引起赤阳县地的混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