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书籍的真实价值是八百,加上其他书籍的差价,差不多也就两千块,这两千块,就可以当做陈小友得到这信札时的购买价格。”此时,吕老目光往黄德胜那里扫了一扫,笑着说道。
本来黄德胜还饶有兴趣听着吕老讲解,待到之后,听到吕老讲到了那五本书籍,他的面色猛的一变,陈逸从他那里购买了五本书籍,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听到了最后,他面色变得有些慌乱,整个脑海中只剩下了吕老那一句话语,两千块,一百五十万,“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陈逸购买时,我检查了那五本书籍,不可能在书中隐藏的,不可能。”
“哦,原来是从黄老弟这里得来的,不是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的,那五本书籍,每一本价值都不到一千四,而你却以一千四出售,恐怕你当时的心中,已然充满了兴奋,还会去看这些书籍的内容吗,在古玩收藏家的家里捡漏,陈小友也算是创下了一个记录了。”
看到黄德胜的反应,吕老笑着说道,看在孟老的面子上,语气中已然对黄德胜有了些客气,否则话语根本不会这样的温和。
众人面色有些古怪,有一种想笑又不能笑的感觉,黄德胜这家伙抠门抠到了极点,几天前,这家伙举行收藏展览会时,他们也是知道的,同样,也是更加厌恶这自甘堕落的家伙,可是陈逸这小伙子,竟然参加了这次展览会,而且还从黄德胜这个抠门的手中,以二千不到的价格,淘到了一件价值一百五十万的古玩,这就像吕老所说,创下了一个记录,同样也会让这黄德胜后悔的吐血。
现在黄德胜不断的喃喃自语,这不可能,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第394章 紫砂壶和花神杯
孟老此时看到他带来的黄德胜,突然一下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不由皱了皱眉,这个黄德胜,真的就是一个麻烦,被一个小伙子从家里淘到了一个宝贝,也是有出息。
“咳,吕老哥,这件珍贵的信札,我们看完了,那接下来是哪一件古玩,我们可是期待着那件紫砂壶呢。”为了给这个黄德胜解围,他不得不出来打圆场,至于心中对于陈逸的疑惑,不得不先放在心里,将这一段翻过去再说。
吕老笑了笑,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呵呵,老孟,接下来登场的,就是那一件重量级的古玩,陈小友,这件东西你自己拿出来,然后慢慢放到桌上吧。”
陈逸点了点头,将箱子中剩余的那个小盒子拿了出来,然后放到桌上慢慢打开,从盒子中,拿出了那一把非常古朴精致的顾景舟所制的紫砂壶,并将紫砂壶放到了桌子上。
众人的目光毫不犹豫的转向桌子上的紫砂壶,当他们看到紫砂壶那如粟子般的壶身上,所刻的绘画和书法时,面上猛然涌现出了震惊。
“这把已经消失的顾景舟制,之后送给吴湖帆的紫砂壶,由著名绘画大师江寒汀绘制壶身上的孤雀雪梅图,一株梅花在壶身右处,蜿蜒向上,跨越了整个壶身,而一只小雀孤零零的伫立枝头,充满着一种独特的意境,而下方则是江寒汀的落款,湖帆道兄正画,寒汀。”
吕老则在一旁为众人讲解这壶上的一些内容,“这幅画最擅长的便是花鸟画,同样,为了画好各种禽鸟,他经常去鸟市看鸟,买鸟,家中还喂养了多种灵禽异鸟,正是由于这种不断的观察,对鸟的熟悉,他才能画出一幅幅惊世之作,甚至受到了周总理的邀请。”
“正如同陈小友一样,他同样爱养鸟,溜鸟,其画出的溜鸟图,才会如此栩栩如生,再看紫砂壶另一面,则是吴湖帆自题的一句诗词,细嚼梅花雪乳香,寒汀兄为余画壶,倩自题,吴湖帆又名倩,同样号倩庵,所以这句倩自题,便由此而来,除了这些,在壶的底部,有顾景舟三字印款,而壶盖上,也有景舟二字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