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他的身体,你是谁?”岳飞继续询问着,仿佛不在乎乔儿如何了,在想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我?你觉得我是谁呢?”岳安反问道。
突然,岳飞给与岳安的压迫感消散许多,岳安微微抬头看向岳飞的脸庞,看着正在思考的岳飞,又继续问道:“你想不出,我也想不出,而我的确不是岳乔,你亦可认,我也是岳乔,只不过没有他的灵。”
“他怎么了?”
岳飞再次将注意放在岳安身上,压迫感再次来袭,幸好岳安已有准备,撇开目光,站起身子,指了指,睡着的欣儿,问道。
“你会如此吗?”
随后又坐下。
岳飞随着岳安指向的方向,看着面带痛苦又缩成一团抓紧棉被的人,那正是自己前几天为乔儿招的贴身女使欣儿,
不由哑口无言着,他自认为一生清廉,虽没有让强制孩子们与自己一般,却也无法做到让一个下人睡上等的床铺,盖极好的丝被。
他自认为可以同床而眠,却只限于同性,异性他则是会选择让人带去厢房,可这是下人,也不是朋友、好友一类。
又看向床边脱下的粗衣,能对一下人如此,岳飞不由轻轻摇头。
“那你觉得,我与你乔儿相比呢?”岳安继续问着。
岳飞不愿承认,只能默默摇头,原先的岳乔可惜喜欢追求名利,不然也不会给他穿丝绸,用上好的蚕丝床铺,用乔儿的话来说。
“我流浪时尝尽世般万苦,幸得父亲收留乔儿,乔儿定要荣华富贵,穿好穿好,留名千史,成为天下第一大将军。”
“你的乔郎已死在岳奶四字之上,你亦是如此。”岳安平静的说着,似乎不在意会惹怒岳飞的后果。
岳飞扫视了故作平静的岳安,严声坚定道:“岳某自然要死在这四字之上,若是乔儿死在这四字,当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