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见血迹,她真的难以相信昨晚还跟自己闲嗑的人,其实身上一直有伤。

“是啊,好疼……”

闻声,阮糖皱了眉,竟然一时间忘记了要逃跑的事。

“那怎么办?你这有纱布酒精吗?”

见她这么说,蝰蛇眸光一直,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

唇间动了动,一把抓住阮糖的手腕,用力一扯,她便再次扑进了他的怀里。

虽然依旧没预料到,可阮糖还是及时避开了他伤口的位置。

可这一来,她的双手直接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上半身和他贴的更近了。

“你……”

“嘘,让我抱抱比纱布酒精要管用的多。”

这一说,阮糖愣住了,但很快脸就爆红起来。

随即也不管他疼不疼,又往他伤口上摁了一下。

“嘶——”

“你这种人就不值得同情!”

阮糖说完,气呼呼的走到一边,穿上鞋子。

随即走向门口,伸手就要去拉把手。

可拧了几下,都没有动静,一回头,就见蝰蛇正低头掀开了衬衫,检查伤口。

“别费劲了,你跑不出去的。”

蝰蛇淡淡说了一句,便拿出匕首将已经被血浸透的纱布割开。

这一来,里面的血流淌的更厉害了。

若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伤口是一个小洞,像是被什么锐器扎穿过。

枪伤,阮糖是见过的,毕竟之前哥哥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被罪犯开枪射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