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牧摘掉缠在手上的绑带,穿上衣服,“您不是也单着?”

“我有儿子,你有吗?”

闻声,司君牧哑然,这他还真没有。

但是出去给老头子弄个孙子的话,他可不敢说。

毕竟当年老头子就是一时酒醉,才有了自己。

而且他还不知道那女的是谁。

所以关于他的生母,就是一桩迷案了。

他可不能再弄出一桩来。

见儿子不说话了,司翊承也没不依不饶,直接将牵狗绳丢给他。

“给我遛狗去,多遛一会,省的它回来还有精神拆家。”

司君牧穿上外套,戴上鸭舌帽,又将卫衣外套的帽子盖在鸭舌帽上面,这才去后院抓小牧。

没错,老头子养的萨摩就叫小牧。

司君牧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个母的,为什么不取个好听的名字,非要叫什么小牧。

这名字听起来,真可气。

给小牧绑好牵引带,他戴上遛狗三件套,便出了门。

现在已经是深秋,江边的柳叶已经枯黄。

这条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就连小牧逛起来都觉得没意思了。

尤其是天气渐凉,其他遛狗人就不来这边,如此今天这条路更显得有些寂寥。

好在阳光不错。

眼看着周围没什么人,司君牧便将狗绳取下来,让小牧自由飞奔一会。

可就在这时,不知从哪窜出只哈士奇,来到小牧面前拼命示好。

看着它那闻屁股的舔狗模样,司君牧有些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是条公的。

就在这时,他背后传来了一阵呼声,“小君!你给我站住!不要去招惹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