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淮之觉察到苏晚的不对劲,合上公文走了过来,看见她盯着手里的木偶发呆。

顾淮之皱起眉心,拿过她手里的木偶,看见上面的生辰八字,正是苏晚的生辰,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两个木偶,拿起来细看,一个是戚敏,一个是姬玄,苏晚的混在这里面,显出一些别的意味。

顾淮之眸光变幻,低声说道:“你如何想的?”

“我们都是母亲心里最重要的人。”苏晚不去胡思乱想,这三个木偶混在一起,是容易让人多想,怀疑是不是暗喻「一家三口」。

若她是摄政王的孩子,苏继鸿与母亲洞房时,便会发现母亲不是完璧,以苏继鸿的品行,必定会利用这件事威胁母亲,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苏继鸿那边并半点异样,那便只有另一个猜测,她和摄政王是母亲最重要的人。

顾淮之缄默不语,这种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的确不能声张。

否则污了戚敏的清白,还让苏晚陷入舆论。

“摄政王中了和你一样的毒,他除了对砒霜有反应之外,其余的药对他没有用。我吩咐刘太医,给他施针治疗,将他给扎昏过去。

刘太医若不敢帮忙,便让罗成将解药化入摄政王喝的药里面,疗效肯定不太好。”

苏晚目光落在手里的匣子上,眸子里闪动着点点星光:“我拿这个去见他,看看能否说服他。”

“我送你去。”顾淮之低声道:“今日义父咳血了。”

苏晚心中一惊:“那此事不可耽误。”她连忙将东西一股脑的塞进木匣子里,独独把她的那一个给挑出来,“我们现在就去。”

顾淮之吩咐人去套马车。

两个人直奔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