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我刚刚认了爹,送什么礼给他好?”
苏晚清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我针线活不好,不然可以给他做一件衣裳。别的东西,父王全都有。不然我在王府的时候,给他做一日三餐?”
“好,岳父会很高兴。”
“我今日看见他有白发了,一个人孤苦的走过来,身边的亲人倒不如他的属下暖心,只怕内心很空旷苦闷。”
苏晚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落:“我快点挣钱吧,你快点挣个功名,然后在摄政王府旁边置办一做宅子,把中间的墙给拆了,我们两家就能住一起,每日可以一起吃饭,他就不会寂寞了。”
罗成半空的手陡然攥紧成拳,猛地咬住手臂,眼眶里泛出热泪。
主子若听到这一番话该多好啊?
为何就不能早些叫主子,知道有个女儿存在呢?
罗成头一回对戚敏生出怨怼。
“谁?”顾淮之凌厉的声音传来,门霎时打开。
罗成红着眼睛站在门口。
顾淮之蹙眉:“出什么事了?”
罗成看着紧随而来的苏晚,嘴唇抖动一下,喉口哽住。
“我有话与你说。”
苏晚识趣地退回屋子继续收拾。
顾淮之从屋内出来,随罗成走到一旁的墙角根。
“少主子,主子的身体很糟糕。”罗成将毒蛊一事说给顾淮之,沉痛道:“这毒蛊的线若长到手臂上去,便会没有救了。我刚才昏了头,想着要告诉昭儿小姐。
一时忘了她是医者,对毒蛊应该不擅长。我们要找到以前的游僧,主子的毒蛊才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