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皓月在永福公主过来的一刹那,她的呼吸屏住了,在人离开后,心跳慢慢开始跳动起来,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一般。

只要刘宝成咬死不松口,此事就查不到她身上来。

唐皓月咬紧牙根,死都想不到来的不是苏晚。

她怀疑苏晚看破这一场局,故意将纸条掉在临安县主面前,诱使临安县主入局!

唐皓月突然一个激灵,陡然回过神来,便见赵老夫人凌厉的眼神刮过她,心里打鼓,她想扯出一个笑,赵老夫人已经带人离开。

她心里的不安放大,赵老夫人这是怀疑她了吗?

“人呢?宝成人呢?”

清河伯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走过来,他已经有些醉态。

赵老夫人说道:“永福公主将人带走了。”

清河伯懵了,酒气瞬间醒了不少,他扭头朝府外跑去。

广元侯府的马车正好启动,他冲过去张开手臂挡在马车前面。

“停下来!快停下来!”清河伯吵囔着,马车停下来,他揭开马车帘子,瞧见刘宝成被五花大绑,满头满脸的血,衣裳都被染红一大片,他看着都要犯心疾了。

“亲家啊!有话好好说!事情已经发生,你们就算打杀这不孝子,也不能挽救。天作之合也好,孽缘也罢,两个人能成其好事,也是一桩缘分,不如结成亲家,叫这不孝子给县主负责。”

广元侯脸色青黑,再好的涵养,在清河伯这一番话下,忍不住动怒:“令郎大错已经铸成,若不交代出事实真相,无须他担负起责任,广元侯府能养得起她,只需令郎自断祸根,了却这桩恩怨。”

刘宝成只觉得裤裆凉飕飕的,那句「他不要娶这母夜叉」的话,卡在了咽喉。

“爹!你救救我啊!我快要死了!再断了子孙根,咱们伯府就断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