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碎玉湖的修士间又有一个消息迅速流传:来自灵界的四人要摆三座擂台,分筑基初期、中期、后期各一座,获胜的彩头是三玄神露、明璃玄冰和万木净灵水。
消息一出,所有修士都轰动了,这三种东西都是金丹期的顶级宝物,尤其对阴属、水行修士最为适宜。
在一处简朴大方的石屋中,五个修士正在谈论擂台的事,一个高大魁梧满脸胡须的大汉嚷嚷道:“那不要脸的柏长锋不是要去拜访哥舒翩虹吗?怎么又要摆擂台了?”
左边一个精瘦的账房模样的修士乐不可支地说:“那无耻的招数不灵了,被高长老一枚玉简打的烟消云散,真不知道高长老给他写了什么,那姓柏的居然乖乖地认怂了!厉害啊、厉害!”
“一枚玉简就让那姓柏的认怂了?”满脸胡须的大汉惊疑地问。
“那可不!”账房模样的修士笃定地说,“就是因为那招不灵了,这四个家伙才摆了这三座擂台,冲的还是高长老,目的就是要扳回一局。”
“二哥,为啥是冲的高长老?”满脸胡须的修士问道。
右侧一个矮小精壮的农家汉子模样的修士,也说:“就是啊,这三座擂台与高长老何干?二哥,不是有意跟你抬杠啊,只是就事论事!”
账房二哥哈哈笑了一下,说:“兄弟你忘了,与高长老情投意合的那位哥舒翩虹修的是什么功法?”
“哦,对了!”矮小精壮如农家汉子的修士恍然大悟,“太素玄女门可不就是阴属、水行的功法!这三件宝物简直就是给她准备的,为了自己的意中人,高长老只怕不得不登台打擂。”
“没错!”账房二哥拍了一下手,“此事已人尽皆知,若高长老不出面,难免会给人瞧不起。而登台打擂一旦失利,对他刚刚暴涨的名声、威望无疑将是巨大的打击,兄弟明白了吧?”
“哈,摆个擂台就有这么多的弯弯绕,那四个家伙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满脸胡须的大汉唾骂道。
“唉,谁说不是呢!”矮小精壮的修士感叹了一句,扭头问道:“二哥,那他们摆一座擂台就行了,为啥要摆三座,这不是明摆着多扔两件宝物吗?”
账房二哥一拍桌子,“还不是为了堵死高长老的退路!只摆一座,高长老只需说自己是筑基中期、筑基初期,既然赢不了筑基后期的高手,索性便不登台献丑了,别人也不好太过苛责吧?但是三座擂台,只要高长老还是筑基期,就再没有借口逃避。”
“那高长老要说自己是金丹期呢?”满脸胡子的大汉不死心地问。
账房二哥无语地歪了一下头,“这不是明摆着嘛,高长老如果是金丹期,那他们四个就会亲自挑战啊!”
“真是混蛋!那四个家伙怎么这么坏呢?”满脸胡子的大汉起得火冒三丈。
矮小精壮的修士问:“二哥,你看高长老能不能赢?”
“这个不好说啊!”账房二哥叹了一口气,“高长老提点妖兽的秘术匪夷所思,他的师承应该极其不凡,但灵域之大能人异士无数,谁能保证就一定可以横扫群雄?再说灵界那四人既然摆出擂台,又岂能不留有后手?!打擂的修士不定有多少人是他们的棋子呢!”
几人听了都为高太空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