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是想碰瓷不成!”
见双方又要吵架的态势,顾安笙见状不成,忙走过去制止住一众师弟,对那人施了一礼道:“这位兄台,我师弟撞到了你,是他的不对。作为师兄我代他再次像你道歉,还请兄台大人大量,放我们过去!”
那人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顾安笙,斜着眼轻蔑:“你们是师兄师弟的关系?练武的还是学艺的?”
“瞧着你文绉绉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武学奇才。是个学艺的吧?报上姓名身份,爷就放你们一马!”
顾安笙见那人一身痞气,不想得罪他们惹上是非,便实话说:“在下顾安笙,是文周社的大弟子,他们都是我的师弟。”
“哟,文周社!”那人眼中瞥出一股嫉恨的神情:“那还真是巧了,我们是明珠社的弟子,我是大师兄,大家都是说相声,算起了也是同行啊!”
顾安笙微笑了一下,轻声道:“是啊,好巧,在此相遇也是缘分。还请兄台看在同行的份上,宽恕我们,让我们过去,大家都落得愉快。”
“我呸!”那明珠社大师兄啐了一口,恨恨而言:“你少和我们套近乎,你们文周社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既然是文周社的,就更别想走了,咱们在这好好较量较量!”
文周社的一个弟子气不过,上前一步愤声而言:“大家各自学艺有什么好较量的,你们明珠社的人都这么无礼吗?”
顾安笙拦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说:“别乱说话,退下!”
既然是明珠社的人,便更不能得得罪了。
文周社与明珠社虽为同行,但却不睦已久。文周社的事业红火,每次演出都座无虚席。明珠社虽为程家的产业之一,其中弟子的相声水平却大不如文周社,常常卖不出票,门可罗雀是常有的事。
因此,他们把卖不出票的原因都怪罪于文周社上,认为文周社抢了他们的熟意,背后妒忌文周社妒忌的发疯,却也无可奈何,票卖不去还是卖不出去。
所以,当明珠社大弟子听到这一行人是文周社的弟子时,心中怒火更盛,便更不会放过他们一行人。
那大弟子闻言,更为恼怒,厉声:“好,说得好!我们明珠社就是这么无礼,你们能奈我何?你们文周社不是号称礼数周全吗?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