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乔锦月一个人怔在原地,这清梦待人冷漠,可自己受伤时她的关心又不像是假装的,这古怪的行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不多时,清梦便端了一盆冷水,走到乔锦月身边,抓起她的手便放入了凉水中。
顷刻,乔锦月手上的烫伤便不再像刚刚那样灼热的痛了。清梦问:“怎么样,好些没有?”
乔锦月点头:“好多了。”
清梦又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小药膏,递给乔锦月:“这个药是治疗烫伤的,你每天早晚各涂一次,不出三天便可恢复。”
她顿了顿,又看向乔锦月床头那个漏了的壶,将它拿走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又把自己桌子的的壶放到了乔锦月的桌子上。
她叮嘱她:“这个壶是坏的,你不会用,我就把它拿走了。你用这个吧,这个是完好无损的。”
这清梦虽然冷言冷语,可心肠却好的。
在异乡得人如此关怀,哪怕她是冷言冷语,乔锦月还是感到了一阵温馨,对清梦微笑而言:“谢谢你,清梦。”
清梦还是那凛然的神色,看都没有看乔锦月一眼,便走回了自己的床位,还是那个冷漠的语气:“睡吧!”
乔锦月望着她那茕茕孑立的背影,不禁失笑道:“其实你是个善良的人,却为何要在人前端出一副冷漠的模样呢?”
清梦已经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冷冷而言:“我帮你只是不想让你给我添麻烦,你别以为我是为了你好。要不是看在我们住一个房间,你这种人就活该被烫死。”
她终究是不肯承认她的热心,还是这样犀利的言辞。她这样的性子倒还真是让乔锦月猜不透,既然她不是个恶人,那便也没有什么能够阻碍到自己的。
乔锦月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不愿与自己说话,那便也无须多问了。忙了一天也很累了,她也躺在了床上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