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敬荣也表示看不懂：“我也会怀疑过x基金的动机，无缘无故，帮我赚那么多，难道只是结交那么简单吗？”

“结交？”顾凡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又问了一句：“罗总，根据你知道的，还有多少公司和你一样跟在x基金后面做股市和汇市。”

“有很多，其中就有一些我的商业伙伴，还是我介绍给x基金的。”罗敬荣刚刚说完，就接到了一个来电，原来是他另一个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希望通过罗敬荣来认识一下x基金，谁不想多赚点呢。

罗敬荣露出了为难之色，他已经提议过了，但基金拒绝了，理由是现在的人太多了，就怕出乱子。

看到罗敬荣挂断了来电，顾凡就又有疑问了：“奇怪，即便这个人基金拒绝了，但你罗总不是和x基金合作的吗，x基金给你什么情报，让你买什么股票，你偷偷告诉这个人就好了。”

罗敬荣苦笑：“哪有这么简单，资源有限，蛋糕就这么大，分蛋糕的人越多，大家赚的就越少。而一只股票，x基金只会和五家公司一起做，确保大家都能赚大钱。”

“说得有道理？”顾凡心里还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只见罗敬荣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和我合作很久了，我产品的供应基本都是他来保障的，这段时间我产品卖得好，他也赚了不少，如果可以，我是很想帮他认识一下x基金。”

“是这样啊。”顾凡和罗敬荣聊了很久，结果都没有得到顾凡想要的信息，顾凡只能失望而回。

就在顾凡刚刚走出罗敬荣公司之后，他收到一条来自杜俊的信息。

就在昨天，杜昌辉的一个供应商想搭上x基金这条大船，但x基金却表示目前船上满员了，已经载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