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山忍不住重重的一拍额头。

镇北军辖前、后、左、右、中,五军。

一军满编七营人马,四营步卒,一营马卒,两营辎重兵。

每营满编四千人。

加上各营主将亲兵,以及中军帅帐亲兵,合共十五万人。

现在只回了五分之四的人马,就已经有二十万人。

等到剩下的那七营兵马规建,人数不还得直奔二十五万去?

先前镇北军十五万人,就压得盟主愁白了头,四下筹措粮秣。

现在又多出十万。

盟主还不得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求粮秣?

可道理焦山都懂,但要他驱逐这些跟随四散的镇北军前来投军的这十万多男丁,他又如论如何都开不了这个口。

这些男丁,不是被旱灾和北蛮人祸害得活不下去,来求条活路的。

就是冲着自家盟主的那杆玄武大旗来的乡亲子弟兵。

他能驱逐哪个?

驱逐哪个,都是举着自家盟主的招牌,往粪坑里扔!

不是说,玄北州的青壮,都已经被霍青抓壮丁抓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