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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偏西,眼看着夕阳西下,天色渐暗,赵文的心慌乱地犹如院里被风吹的摇晃的树叶,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不多时,一名兵卒跑了来,恭敬道:“大人,一切都准备好,王爷说天色一黑就进宫。”
“混账!他是你们的主子,还是我是?”赵文一听这话就恼怒,不免呵斥,狠狠瞪向那人,“平日里是本丞相养着你们,他娘的竟还听他差遣,真是反了!”
“属下不敢。”那兵跪地,惶恐道。
赵文还是不解气,吩咐道:“给我听着,没本丞相的吩咐谁他娘的都不许离开本府半步!”
“是。”
赵文纵然是跟陈章父子是死对头,但他却也不想跟誉王扯上关系,誉王狼子野心,亲兄弟都陷害,若真让他当上皇帝,岂能有他容身之处?
可他与誉王那些书信,想到此,赵文懊恼地砸了下桌子,咬着牙迷茫地看向一处。眼下他是真就如上了贼船一般,想下也下不来,怕不是等着他的将是船沉大海死无全尸啊。
正当此时,外头一个护院急急地跑了进来,恭敬汇报说是外头有人求见。
赵文哪有什么心情见人,直接冷着脸回绝。
“赵丞相。”一个头戴蓑笠的男人走了进来,喊了声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