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去冲塔了。

文氏笑着点点头。

烛光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黄色,经过了岁月风霜洗礼,年华不再,她却依旧优雅从容。

沈云清走到门口,忽然被文氏喊住。

“云清,长恭快过生辰了。”她声音中隐隐带着笑意。

沈云清扶着门回头笑道:“婵婵已经提醒我了,荷包是不可能有的,但是别的礼物,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倒不是非要对外人说起,你们高兴就好。”文氏含笑道。

沈云清:“……”

卧槽!

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祖母,您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老脸通红。

不过说起荷包,沈云清忽然想起了武安侯腰间那个旧得已经快缝不起来的荷包,好奇地道:“祖母,您后来离开的时候,武安侯大概十三四岁?”

“差不多。”文氏道,“你要问什么?”

“他有喜欢的人吗?”沈云清道,“我看见他腰间系着一个旧荷包,很旧了也没换……”

这种东西,肯定是有特殊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