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道:“那我倒是没听说;不过他确实是个念旧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她觉得武安侯还能卖一次人情给她。

“哦。”

沈云清没有再多问,转身出去了。

回到房间,贺长恭已经铺好了床,正弯腰蹲在地上,给刀哥洗澡,一边洗一边碎碎念:“我就没见过,谁家狗还得特意洗澡的。”

沈云清“噗嗤”一声笑了。

她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她好像有种恶趣味,就喜欢看贺长恭一边不情愿一边还惯着她那些“矫情”毛病的样子。

贺长恭瞪了她一眼:“笑什么!赶紧自己梳洗!”

沈云清忍俊不禁:“你要给我洗,我也不敢啊!”

就那铁砂掌,说不定就给她搓掉一层肉皮去。

贺长恭脸色通红。

这个女人!

不知道这话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吗?

这个词,他刚学,就觉得非常传神。

想入,非非,中间有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