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这件事情,沈云清都没有睡好。
结果第二天上午,想要赖床的她,却被亲爹在院子里喊醒了。
“花花,花花——”
沈云清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道:“爹,在呢!怎么了?这大清早的……”
“早什么早?”沈万贯焦急地道,“我去了伯府,都又回来了,你还赖床……这也就是在贺家了……”
要是在乡下,这样的懒媳妇,不得被人嫌弃啊!
“您去伯府,怎么又回来了?”
沈云清艰难地爬起来,掀开幔帐下床。
“闵松被人打了!你快去看看!”
沈云清吓了一跳,瞌睡虫都被吓没了。
“世子被人打了?谁?”
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伯府被欺负的事情了,这是有人要故技重施?
简直岂有此理!
沈云清匆匆穿好衣裳,随手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就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你快去给看看,打得不轻……”
沈云清提着药箱,喊上在厨房帮忙的海棠就登上了去伯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