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我都有了。”贺长恭沉声道,“比你想象之中,拥有的更多。”
温止拍桌子:“你有什么?几十个交好的莽汉?还是几百个?”
“如果是几万个,几十万个,你还觉得是莽汉吗?”
“你不可能有。”
“我有。”贺长恭道,“我不能告诉你我到底做了什么准备,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反,我造定了!出了这道门,你可以尽职尽责,向皇上回禀,都没有关系……”
他话说得很坦然,但是现在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要不要把家人带出城去。
他不敢冒险了。
温止的人品如何,温止用情多深,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不敢赌。
温止沉默良久。
半晌后,他徐徐开口:“这件事情,真是她主张的?”
“是。不过究其原因,也是为了我贺家。”贺长恭道。
他这是交底的实话。
“她为什么……”
温止想不明白。
因为当初,面对母亲的欺凌,她毫不犹豫地和自己划清了界限。
一刀两断,丝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