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也会痛,尽管也会不舍,可是她还是说断就断。
温止后来想明白了,因为那是她被触碰到了底线。
可是现在不一样吗?
贺长恭,可是想造反啊。
稍有不慎,粉身碎骨。
可是她为什么,不同贺家划清界限?
温止甚至生出,亲自去问问她的念头。
可是终究,他已经没有立场了。
两个男人,相顾无言片刻之后,贺长恭起身道:“我得走了,出来时间久了,她担心。”
温止麻木地点头。
他想确认的事情,贺长恭给了他答复。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他心情更复杂了?
贺长恭从这里出去之后,却没有立刻回家。
他雇了一辆马车去了城东一趟,晚上又喝了酒,很晚才回家。
沈云清等他等得都已经睡着了,但是又被他洗澡的动静吵醒。
“你喝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道,“都要走了,出去找你的兄弟喝酒了?”
贺长恭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少喝了一点儿。没事,你睡吧,我先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