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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飘萍还是自顾不停地说道:“你爷爷是不是当时还对你说了句话?”

燕云天已不再吃惊了,再吃惊的话自己一定会疯掉的,无奈道:“是啊,你自然也是知道我爷爷说的是什么?”

任飘萍接口道:“你爷爷告诉你,你不是寻常的老百姓,所以你不可以像寻常的老百姓那样活着,从今天起,你便必须努力学会各种知识和技能,”

任飘萍还待继续说下去是,燕云天已是截口道:“他还说,这枚令牌虽不能号令天下,但却可以掌握会多人的生死。”

忽然两人都不说话了。

火焰还在寒气的侵蚀下跳跃,只是此刻在二人的心中有些妖异,远处偶尔有几只黄狼在眺望,见了那妖异的火光也不禁心生畏惧,仰望明月孤寂的干嚎两声便灰溜溜地走了,近处的湖面忽然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只怕是睡着的野鸭翻了个身,或是失眠了的鱼儿跳出水面的一个叹息吧。

欧阳紫也在叹息,她已经在心里写下了一个个大大的问号,不,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叹号,难不成任飘萍,这个她心中的未来的憧憬,也与‘燕赵三十六骑’有关。欧阳紫闭上眼,她在等。

仰天躺着的看似睡着的常小雨,也闭着眼,他也在等。

一边的骆驼却是真的睡着了,它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风沙,所以在天鹅湖饮用了一些甜丝丝的湖水之后又在湖边吃了一些嫩草,已经是十分满足了,它总是过着自己的悠闲的日子,从不好奇,也从不过多的奢求,更不积仇累恨,所以现在的它睡的很香。

燕云天当然不笨,所以聪明的燕云天已是开口,尽管此刻他眼中的任飘萍是那么的神秘莫测,“因为你的身上也有着一枚同样的银制令牌!因为也有人告诉你同样的话,你也做了和我同样的事。”

任飘萍没有说话,没有点头,同样也没有摇头,任飘萍似乎很累了,他闭上了眼。

可是欧阳紫的眼睛却再也闭不下去,回头道:“任大哥,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吗?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我,对吗?”

任飘萍没有回答,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所以闭着眼的他选择沉默。

欧阳紫的身形已是掠起,同时掠起的还有她眼中的泪水,人在空中时,鱼肠剑已是刺出十剑,每一剑俱是凌厉之极,转瞬间,已是七七四十九剑,每刺向空中的一剑都是无比悲愤的一剑,又有九九八十一剑,剑气如月,剑势已是盛极,可是舞至最后,已全无章法可言。

常小雨的眼闭不住了,却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此刻在月光下乱刺一气的欧阳紫,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刺,也无法刺出她心中的万千惆怅。

燕云天虽然不是很明了,但也看得出欧阳紫此刻的心中的怎一个恨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