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室中情形,室主人似乎离开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迷魂奼女亮着火折子到处一阵找,果然被她找到瓦罐里的一瓶清油,和壁角里的一盏久已无人使用的石灯。
灯光一亮,满室生光,迷魂奼女再重新搜索良久,四处敲打检察,最后叹口气道:“这里没有门户,难道就以那土穴做为出口吗?怪!”
找不到门户,她不找了,笑瞇瞇地跪倒在文俊身侧,替他卸去包裹,取下天残剑,丢在壁角里,然后将他揽入怀中,荡人心魄的媚目,凝视着文俊,吃吃荡笑道:“这也好,算是我俩的不世奇缘罢。只消躲着一两天,你那心上人自会离开,嘻嘻,你就是我的了。”
猛地搂紧文俊,在他的颊旁亲了个够。文俊只觉这浪货力道奇大,她胸前那奇大奇挺的乳峰,像两只烙铁一样,只灼得文俊有点飘飘然,心中一荡。
接着是一连串的吃吃荡笑在她口中发出,媚眼如酥,浑身发散着热热的气流,粉面红似涂丹,双臂一紧,文俊身不由己仰天躺倒,她那香喷喷且丰满的胴体,压在他的胸前,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阵火热的吻,雨点似的落在他的眼耳颊头之间,而且她那消魂荡魄的娇唤断续的响起:“亲亲,这里,只有我们俩,以后,也是我们俩,永不分离。紫虚那牛鼻子已活不成了,这世界是我们的。”
又是一阵猛吻,她喘气着说:“亲亲,别怕我。对别人,我是蛇蝎,对你,我是一片真诚,我不会盗你的元阳,而且……嗯!请听我说,我们找一处人迹罕到山明水秀之所,比翼人间,合籍双修,尘世滔滔争名利的烦扰,全丢开它吧!冤家,答应我啊!”
文俊四肢不能动弹,但头仍能转动。他,还是一个大孩子,未经人道,欲念两字,在他脑海中比较模糊,而且他究竟是个奇男子,灵智也比常人清明。听她说完,恨得直挫钢牙,怒叱道:“贱货住口!小爷堂堂大丈夫,妳别做梦,终有一天你会后悔无及。”
“嗯”一声,火热的双唇终于盖住他的嘴。她一面狂吻,一面伸手去拉纤腰上的罗带,罗衫一松,粉红色的带子“唰”一声连同罗衫一同脱落,罗裙也掉在一旁。
她再去解文俊的衣带,喘息着说:“冤家,你会答应的,我也不会后悔。明天,我将花上一昼夜功夫,破去你的血气两门,你就别想再向我动刀动剑,亲亲,我会给你销魂荡魄的快乐,你要不享受!简直就是傻瓜,啊!你现在感到快乐吗?”
快乐!他感到无比的羞辱,急得要吐血。原来他的衣带被卸下了,肌肤摩擦之间,只觉丹田下陡然升起一道热流,难以遏止。
由于血液加速循环,他心中一动,吸入一口长气,将意志力指挥血液,向右肩井穴上攻去,一分不秒亦不放松。
迷魂奼女也许是昏了头,竟未想到他能神智不乱,暗地里运功冲穴。
“叭”的一声,白羊似的迷魂奼女,突然从文俊的身上飞起,跌落地面。
他只觉气血一涌,欲念顿炽,也在这时,右肩廿穴豁然而开。他心中一震,猛地一掌拍出,他虽用不上劲,但力大逾常人,硬将她从身上扔下。
迷魂奼女恼羞成怒,拾起裙带上的香囊,取出一粒红如丹朱的小丸,扑上前先将文俊的右肩井穴重新点上,揽起他的上身,抱紧入怀。
她恶狠狠地说道:“冤家,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我本意不想盗取你的元阳,和你隐遁湖海,做一对恩爱夫妻,故而没有用药物将你迷失灵智,免得大损元阳。想不到你竟然不知好歹的,差一点儿被你一掌震伤。冤家,你真是金刚,看我迷魂奼女能否将你熔掉?”
将那红色而气味芳香的药丸,正要往他口中塞去。可怜文俊枉有一身功力,却无法抗拒,他知道自己体内得玉浆之助,百毒难侵,可是这种春药却不是毒药,想用九如心法排出又无法行功力,真是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