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烦死了, ”见月抱怨起来,“她跟皇太后似的, 被那么多人伺候着, 什么事都不用操心, 你问我想她没有,我什么事都给她安排的好好的,我想她,谁来想我?”

被打断的薛卉听到见月这话呆了呆,然后说:“她有说想你。”

“让她老实在那待着好好养身体。”见月说着叹口气,接着碎碎念,大意是每天要去疗养院看望那个混蛋,还要装出一副很爱的样子,说些自己听了都想吐的话。

见月说得有些多了,虽说是正常语速,但对国外长大的薛卉来说,她听得云里雾里,等见月说完,呃半天说了句,“月月小姐啊,你知道的,我汉语不是很好。”

“所以你要好好学习啊,全世界都说中国话,再不练习要被淘汰了。”见月无情吐槽。

“……”薛卉叹气,“嗯,我知道了。”

“每次一提让你用心学,你嘴上都会说嗯我知道了,可是,”见月无情嫌弃,“等下次见面说话,无论是发音还是用词依然毫无进步。”

“……我,我……”薛卉真是怀疑现在毒舌的见月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娇软可人的甜妹吗,变得好可怕。

“加油。”见月声音又变得甜美温柔。

薛卉:“……”

这两口子还真是像的可怕。

除夕夜,江畔并不是独自一人过得,照顾她的那几名和医生还有薛卉都来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包水饺看春节联欢晚会。

对于薛卉能来陪着过除夕,江畔确实感动,敢感动归感动,她的身体需要静养,晚上超过十点江畔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