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原主可是想要江畔的命。
这样的危险人物,就算江畔停止,她也不会停止的。
这一刻,江畔恍然意识到,原主确实是“疯了”。
疯到似乎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对付她这个江畔。
“也许她不是装的。”江畔突然说。
“嗯?”见月先是一愣,随即明白,接着困惑,“你是见了她后确定的?”
江畔摇摇头,说是一种理解。
“理解?”见月这下不明白了,疑惑地眼睛看着她。
江畔看她如此呆,忍俊不禁,“她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精神病,但她现在把所有精力都盯住我们,所有的思想情绪起伏都跟我们有关,她放弃了全世界很多美好的事和人,只选择仇恨我们,这还不够疯?”
经这么一说,见月茅塞顿开,确实如此,“江畔”那个王八羔子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相继无言,好一会儿,见月打破安静,闷闷地说她从没想过会跟“江畔”闹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这让她愤怒厌恶的同时,还参杂着不可避免的自我怀疑和无法言说的挫败。
见月长出一口气,懒懒靠着椅背说她累了。
“这不是你的错。”江畔心疼,“你只是遇人不淑,仅此而已。”她伸手握住见月的手,攥在手心里,“是她有问题。”
见月看着江畔,觉得嗓子眼有点发哑,鼻子酸酸地,蓦地掉了眼泪,把整个人放心地靠向江畔,“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