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感动的哭了?”江畔尽量表现地带有调侃。

见月吸了吸鼻子,没说话,她是真的累了,从来没想过谈一场恋爱结一次婚能让她像是死过一回一样。

江畔轻柔地拍着见月的后背,她明白见月的心情,但却不能感同身受。

仔细想想,经过这样一场婚姻,任谁都会受伤,会悲哀。

见月又长出一口气,抱住江畔的腰,整个人贴紧她,重复道:“有你真好。”她加重语气,“真的。”

江畔笑,亲亲见月的头顶,“我也一样。”

见月觉得江畔的身体很温暖,怀抱很舒服,整个人靠着很安心,她把脑袋埋在江畔怀间,喃喃地说她这半年一直撑着呢,就等江畔来了抱住她大哭一场。

听了这样的话,江畔脸上看不出多大情绪,心口却涌出酸涩,温柔地抚摸见月的后脑勺,说着对不起。

片刻,见月摇了摇头,“应该说谢谢,谢谢你还活着。”

江畔笑笑,没错,谢谢她还活着。

“虽然已经过去了,但只要想到那场车祸,”见月紧了紧手臂,“你说得对,她是个不折不扣毫无人性的疯子。”话到这儿,见月忽然松开了江畔,从她怀中直起身来,漂亮的脸上露出决绝地狠来,“偷偷违法一次找人弄死她得了,一死百了,大家都安生了。”

江畔觉得好笑,问,“找谁?谁肯做杀人的事?”

“只要钱到位,有些人就是敢做。”见月说。

这话不假,江畔没有立即搭腔,而是喝了口水才慢悠悠地开口,“咱聊点别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