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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黄夫子虽然不舍,但还是叫停了。

沈弈嗓子有些痒了,但还是游刃有余道:“黄夫子如今可是相信这书是我的了?”

“信了。”黄夫子正要把书还给他时,余光见到沈弈褡裢鼓鼓的,心生不满,责备道:“你的褡裢里可是放了玩物?你看在这里的幼童有几个像你一般使用褡裢,都是手拿,你这样不行,天资不错,可是过于贪玩。”

他这番话说的沈弈满头雾水,可是却意外的正对他下怀,他此行的目的。

沈弈在他的目光下拿出的那鼓鼓的东西,手掌上是满满的一堆整理好的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

“这是何物?”

黄夫子说还没说完,还没有老眼昏花的眼睛就见那其中一张纸上认认真真地写着:

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中庸?第十章》

“这是我抄录的“圣贤要语录”,我时常拿出警醒自身,一刻也不敢忘。”(注2)

沈弈郑重其事地说道,脸上的真诚让黄夫子折服。

“你是何人所教的?”

黄夫子已经熄了像要收他为徒的心思,这样的天资坚毅的孩子,有更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