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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救我!”

他高声呼唤。

“叫你乱说话。”

沈常安上前,就要跟他掰掰手腕。

“我跟你认识五年有余,还分不清我性别!”

沈弈镇定理论。

确实是自己理亏,他心虚一秒的功夫,被赶来护主的追月绑着。

好一阵玩闹后,沈常安吃力得整理衣衫,“嫉妒”得看着有人帮忙的家伙道:“吴恙前日报名武举,想来是和县试一块进行,你也不用多担心。”

当初一同参加县试的五人最终各有道路,韩卫娶了何知府家中庶女,林边关科举屡试不中,仍在院试徘徊。吴恙放弃科举,选择武举。沈常安侥幸最后几名过秀才,至少十年左右才有希望往上升升,衡量利弊之下,他选择听从老里正,协助家族里希望最大的四郎中榜。

“嗯,知道了。”

沈弈不冷不热地说道。

在聊完要告知的事,准备离开时,沈常安忍不住问:“四弟,你今年乡试有无把握吗?”

渭朝乡试并不是所有秀才都能参加,各府、县、州学的生员,先要在学政主持岁考中名列一、二等和三等前十名,才有资格。此路漫长,沈常安还有的走。

不过一两次岁考过后,沈弈仍名列禀膳生前茅,还是府学头名。在年初,他结束守孝期后,林老有所打算让他今年下场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