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晚上炭火放多了,结果烧着了被子和换洗的衣衫,亏得醒了过来,学子被迫熬过寒冷夜晚六日。
有会试最后一个晚上蜡烛倒了,试题和所有答好的卷子毁了。
说这件事的学子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黑气。
等等悲惨之事,试卷被雨水淋湿了在其中还是件小事。
听着闻者伤心,几乎没有人再认为他们有什么特权了。
可就在以为事要落寞时,有人依旧不快,他横着眼道:“不过是贡院走水,试卷毁了罢。重新写一份不就好了,那试题多简单,不过尔尔。说起来还是你们南方学子学艺不精罢了,落榜怨不得旁人。”
他这话说得目中无人,还把整件事情中无辜的南方学子给牵扯了进来,狠狠地讽刺了一遍。
事情一下子就变成了南北学子之间的争斗了。
当下在场的南方学子皆面色不善,有一位学子抢先一步拱手道:“这位兄台如此言之凿凿,对我们南方学子大放阕词,不将我等人放与眼底,想必兄台定是有高才在身,敢问尊姓大名?”
两者的说话方式立见高低。
“吾乃广平余恺庆!”
他说话嚣张极了。
有一南方学子闻之不屑道:“何人?闻所未闻,想必是说大话的平民小卒,也不怕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