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夫,婉悠她怎么了?可是撞克了什么?”洛诗柔眼角泪痕未干,声音也哑了。

床榻上唐婉悠双目紧闭,就连昏睡时眉头都是紧皱着的,嘴里含糊不清不知说着什么。

“不妨事,是魇着了,徒儿想是一直都有惊梦的症状,只不过不曾告知你们,她思虑太重,放不宽心,乃是太累之过,此番是受了什么刺激,勾起心悸之症,所以才会这般。”

郭平帮唐婉悠把完脉,脸色没比洛诗柔他们好到哪里去。

“受了刺激?”唐正天没好气地看向唐启云他们几个,“你们当时都同婉悠说了什么?”

“先不纠结这个,眼下先抓药回来熬了让婉悠服下,这病睡安稳了便没大碍。”

郭平打断唐正天的质问,匆匆写下一张方子往前一递。

“我去。”唐御风把药方接过来,先赶着去药房抓药。

“你们都别围在这,药拿回来,我会亲自煎好,让人送来给徒儿喝下,真担心她,明天再来看她就好,不然你们都病倒了,我可看不过来。”

郭平见他们没有要走的意思,无奈地往外打发人。

“郭大夫,我且和他们到外头去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走,绝不打扰到婉悠。”

唐正天对郭平很是客气,说罢领着众人出了唐婉悠的卧房。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唐正天问罢,转而忧心忡忡看了眼唐婉悠卧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