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时渊不假思索点头同意。

陆时渊点头太快,几乎就在唐婉悠话音刚落的间隙,像是生怕生出什么变故。

所以,有些着急。此番明显的心绪表露,令人瞠目结舌。

“多谢王爷!”唐婉悠眼前一亮,像得了礼物而心满意足的孩子,不过也意外陆时渊竟不介意。

除去唐婉悠与陆时渊,其他人脸色都不大对,郭平的唇都已抿成一条直线。

这位摄政王,似乎全然没有要遮掩一二的意思,而他的傻徒弟,愣是没察觉那快烧出火来的视线,郭平顿时觉得无比头疼。

“本王不宜在此逗留太久,便先告辞,十日后,汤臣会在闭店后来接你们。”

陆时渊透过窗户缝隙看了眼天色,他们在平安医馆逗留的时间长了些。摄政王府的马车就在拐角的巷子里候着,陆时渊与汤臣自后门悄无声息离开,坐上马车回了王府。

医馆后门外,唐婉悠站在红漆门前目送王府的马车,规矩地福了福身,才转身回医馆。

“乖徒儿。”郭平快步跟上,摆手示意落秋不用走得太近。

“师父有何教诲?”唐婉悠以为他要总结今日问诊的问题,停下脚步看向他。

郭平轻咳一声,鬼鬼祟祟掩嘴用极小的声音道:“教诲谈不上,徒儿你就不觉得,这位摄政王对你的心思不一般?”

他说话时四处张望,确定门关严实了,担心话未说完陆时渊折回来,那也太过尴尬。

郭平神秘兮兮的,唐婉悠以为他要说什么要紧事,不想他是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