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正值少年意气风发的年纪伤了腿,那之后再不能行走,他也没议亲。
可能坐在摄政王的位子上,不可能全无抱负野心。
他之所以至今未娶,到底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还是无心娶妻?
以他的能力,他无需依仗女子家世,但若是能遮掩什么,那再好不过。
“小姐,您的桃符。”竹子收拾完洗浴的东西,就拿着唐婉悠的桃符走了进来。
“也收起来吧。”唐婉悠看都不看那枚桃符一眼,将长发梳好就起身回床。
“啊,小姐您不是很喜欢么,之前还让夫人特地去求了。”竹子看了看手里的桃符,这枚桃符还很新,有何不妥?
落秋一整日都跟在小姐身边,心如明镜。
小姐前脚才叫把花冠收起来,又说不戴桃符,除去花冠,桃符想是都和摄政王脱不开干系。
“把东西给我收起来吧,小姐累了,你去把小姐明日要穿的衣裳整理好,问明日要穿哪一身。”
落秋接过桃符,催促竹子去做别的事,免得她那股子刨根问到底的劲又上来。
“哦。”竹子心宽,扭头就不再纠结此事,把几套浆洗好的衣服拿出来给唐婉悠瞧,“小姐明日想穿哪一身?”
唐婉悠歪在床榻上,无精打采地看了眼竹子拿过来的衣袍。
她连续几日在医馆看诊,因学得快,经她医治的病人服了药都治好了症状,她如今也有攒了些名气。
这几日她先是光明正大与师父出入相府不说,女扮男装的技术也太差,凡是看病的病人都知她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