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郭平是一个人来的。陆时渊不动声色敛去眼底失望的神色,摇头道:“并非是腿的问题。”
得知陆时渊双腿无恙,郭平松了口气,顾不得歇息就先帮他把脉。
“这,脉象倒是平常,就是心气燥了些,不知王爷可是因思虑的事太多,身上不舒坦?”
郭平收起把脉的垫子,询问陆时渊的情况。
陆时渊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本王鲜少多想什么,而是近日不知为何,总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醒后头疼得厉害,一般疼上几个时辰才会好转,这类情形已持续了数月。”
郭平这口气还没送松到底,听陆时渊这么说,复紧张地提了起来。
“既然持续了数月,怎么不早些和在下说?万一是什么……”后头的话郭平没说出口。
不过他之前定期帮陆时渊把脉,他的身体没有其他的隐疾才对,难道他忽略了?
“在下再帮王爷好生把脉看看。”郭平神情凝重地坐下来,仔细摸陆时渊的脉象。
结果和之前一样,都是没任何问题,蹙眉道:“王爷之前脑袋可有受过重创或是撞击?”
“不曾。”陆时渊想也不想,直接摇头否认,他自幼舞刀弄枪,但从未伤过脑袋。
“这就怪了。”郭平心里困惑,端详着陆时渊的面色,也没看出什么来。
“王爷所说的奇怪的梦,可是恶梦?”思前想后,郭平还是将疑点放在陆时渊的梦上。
提起所做的梦,陆时渊眼神有一瞬变得阴冷,但很快恢复如初,抿嘴点了点头。
陆时渊想着,唐婉悠在梦中嫁给三皇子,不是什么好事,自是恶梦,他认真这么以为。